【哈德】娇养ABO（9）舞会
预警⭕️未成年巫师自觉点叉叉| ⭕️🥩原著向双向暗恋💕 后期有养父梗⚡️小德大哈⚡️，哈利略黑心机重，占有欲强，小德有病，两个本质上都是疯子 🥩哈利视角会|比较涩| 🥩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，估计是些什么肮脏到难以启齿的话语，但他的教养把它们拦在了牙齿里。
我的心脏好像被人抓了一下，扣袖扣的手指有一丝颤抖。哈利对所有人都谦逊友好，唯独对我总是这样疾言厉色，他明明知道我们之前有过婚约，却拿这种事情挤兑我，嘲讽我，让我难堪。
“omega和beta当然也能做得很好，”我笑眯眯地说道，心满意足地看到哈利的脸迅速沉了下来，“狗屁不懂的雏儿就别掺和别人的家务事了，行吗？”
哈利突然转头对黄鼠狼说道：“你先出去。”
韦斯莱尴尬地走了，他看起来并不太想看我和哈利打架。
寝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，哈利的绿眼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阴沉，他坐在床边，修长的手指有规律地在床头柜上叩击。
我往后缩了缩，后背靠到墙角上，梗着脖子道：“看什么看，没见过长得帅的omega啊？再看把你那双绿蛤蟆眼睛给你腌了，你也滚出去，我要穿裤子。”
哈利不为所动。
我急了，一股火在脸上蔓延开来：“出去！滚出去！”
他突然凑近了，呼吸在我耳边清晰可闻。
“你和他上床了？”他平静地问道。
“什么？”我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和诺特上床了吗？你们做了？”他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，试图在我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线索。
我的心跳声如擂鼓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，咬牙道：“与你无关。那是我的事情，你有什么资格问我的隐私？鼻子别伸得太长了。”
他的眼睛中滑过一种古怪的情绪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我就问你你有没有……你们在一个宿舍。”
“我不是你的omega，你没资格质问我，”我勾起一侧嘴角，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假笑，“你不是很讨厌我吗？问这些做什么，我又不会真的和你结婚。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作废的婚约，不是吗？我们毕竟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。”
“那你是哪条路上的？伏地魔的黄泉路吗？”他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，“你也要走你父亲的老路，成为一个食死徒吗？你们家又开始为他效忠了，对吗？再次为那个杀死我父亲的人效忠，对吗？我问你我说的对吗，马尔福？”
他见我不回答，最后几乎是低吼出声，眼睛充血，像一头被压抑了很久的野兽，正在痛苦又仇恨地盯着他的宿敌。
我害怕地瑟缩了一下，想往后退，可是后面就是冰冷的墙壁，我无处可退。
“那不是我说的算的。”我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响起来。
“所以，你要永远站在我的对面，是吗？”哈利的眼神非常复杂。“你就没想过……”
我敏锐地抬眼，讽刺道：“想过什么？站在你身后吗？把全家族的生命压在你身上吗，你担得起吗？”
哈利没有说话。他的呼吸都在颤抖，似乎在强忍着什么。
“既然担不起，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。”我疲惫地把裤子摊平，两腿一伸，站起来，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，把衬衫收束进去，露出一截线条流利的窄腰。
在我整理好一切走出寝室的时候，我听见一个微乎其微的声音响起来。
“如果我能呢？你会站在我身边吗。”
我的脚步顿住了。
“等你真能做到的那天再说吧，”我淡淡道，“马尔福从不承诺。”
我砰地关上房门，深吸一口气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一个马尔福必须把情感和责任分得很清，马尔福家族从不出恋爱脑。
可以喜欢，不可以沉迷。
没有任何人能让我真的失控。绝对没有。
更何况这个人只是一个朝秦暮楚、三心二意的混蛋alpha。我看着手里的报纸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诺大的版面，是哈利和那个泥巴种紧紧相拥的照片。他们激动难耐，用那种想要把对方按进骨血里的力度紧紧拥抱着。
“他几乎对她一见钟情，那个漂亮的格兰芬多女孩，出身于麻瓜家庭，她非常优秀，美貌惊人……”
上面还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哈利的追求者。几乎从一年级开始就有大批的女生喜欢他，是的，是的，救世主的头衔，还有他引人注目的黑发和绿眼睛，无可指摘的友好态度，无可挑剔的身材，一世纪以来最年轻的找球手……
我木然地把报纸团成一团，扔到垃圾桶里。
哈利·波特这个不折不扣的蠢货，竟然把名字投入了火焰杯，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比赛是怎么回事啊？
还是说陷入恋爱的alpha就是这么愚蠢大胆，就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证明自己的强大？
真让人想要作呕。明明前几天还……我恼怒地甩甩头，想把这些念头甩出脑袋，该死，我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，别想把我耍得团团转。
第二天午饭后，我和一些斯莱特林的朋友们在魔药课教室外面站着，说说笑笑。
“哥哥，波特过来了。”阿斯托利亚小声说道。她眼睛不敢看我，却喜欢用手揪着我的衣摆不放。西奥皱着眉看着她。
哈利似乎没有休息好，眼下一片黑，乱糟糟的黑发和以往一样不羁，这回他身边只剩下那个泥巴种了。他帮她拎着所有的书，并肩走向魔药课教室，两人低着头快速交流着什么，一眼都没有看向我。
我心里一酸，脸上却能笑得明昳逼人，我走到教室门口，吊儿郎当地把腿一伸，拦住了他们。
格兰杰疑惑又防备地看着我，哈利把她挡在了身后，面无表情地和我对视。
我垂下眼睑，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胸口那枚闪闪发亮的徽章。
支持塞德里克·迪戈里——霍格沃茨真正的勇士！
“喜欢吗？波特。”我懒洋洋地问道。
哈利冷漠地看着我胸口那枚徽章。
我扯扯嘴角，假笑着按了一下，徽章上面的字消失了，慢慢显示出一行绿色的字：
波特臭大粪。
这话意有所指，我非常记仇，他上次说我妈妈的话我仍然帮他记着呢，这回一起回馈给他。斯莱特林的人见我按了，都怪叫起来，按下了自己的徽章，教室里立马充满了闪闪发亮的波特臭大粪。
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，我疑惑地看向他。他明显有点想笑，刚才他看到徽章正面的时候还目露凶光呢，我的杀手锏波特臭大粪出现之后，他的面色却缓和下来了。
他不会是谈恋爱谈得脑子都不正常了吧？
“真是机智，太有趣了。”格兰杰嘲讽道，她搂住哈利的肩膀，低声道，“不和他一般见识，我们进去。”
我们？
我的怒火被点燃了。
“想要一个吗？泥巴种？不过别用你的手碰我，我刚洗过手，可不想再次弄脏了。”我挑衅地看着两人。
格兰杰皱起眉头，哈利刚有缓和的脸色却一下子冷下来，他看着我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不许再说这个词，马尔福。把话收回去，和敏道歉。”
敏？我抽抽嘴角。
“你凭什么命令我？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，你管得着吗？”我讽刺道。
“我再说一遍，把话收回去，道歉。”他沉声道。
“我不。”我扬起了下巴。
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个回合，突然，哈利的手去抽魔仗。
他要对我动手吗？
西奥要把我护在身后，我却把他拦住了，轻蔑地看着哈利，掏出了自己保养良好的魔杖。
“好啊，波特，来吧，”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，“现在可没有穆迪关照你了，你要是有种就动手吧——”
我们像是心有灵犀似的，同时出手。
“Furnunculus！”
“Densaugeo ！”
我们的魔咒在空中碰撞了一下，却都没有射向彼此，而是向旁边打去，我的魔咒让格兰杰门牙变长，而哈利的魔咒狠狠地打到了西奥身上。
哈利的心思可真阴，被这个咒语击中，皮肤上会马上出现一个个又大又难看的疔疮，再漂亮的人也会变得丑陋不堪。
我的脸色变得难看得要命，谁不知道我最宝贝自己这张脸了？哈利就是想狠狠地报复我，这个卑鄙小人！
西奥用手捂着脸，他漂亮俊美的脸肿的几乎没法看。我气得要命，赶快带他去找斯内普教授。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却在身后幽幽响起：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斯莱特林的学生争着解释，斯内普的手指点了点我。
“波特攻击了我，西奥也受伤了，教授……”一个马尔福的眼泪总是那么有求必应。
“我没攻击你——“哈利看了我一眼，插嘴道。
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，咬牙道：“你这个阴险的假圣人！哪里有你说话的份，先生问你了吗？”
斯内普教授最后把他们都带走了，他永远是最袒护我的。
我拉着西奥去医疗翼。庞弗雷女士给他调好药，放在床头，叮嘱了注意事项就离开了，她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。
我愧疚地看着西奥的脸，把那盒药拆开，用小刷子蘸了一点，尽量轻柔地往他脸上抹。这几乎是我第一次照顾别人，生怕把他再弄疼了。
西奥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看，我有点不好意思了，小声道：“你在看什么呀。”
“你的睫毛是淡金色的，”他温声道，似乎怕我没有什么概念，又补充道，“淡金色，就像在水中看太阳，很温暖，但是不会刺眼。”
我愣了一会，尽量去想象了一下他说的画面，心中泛起了一点波澜。
之后的几天，西奥的脸却不知怎么一直没有见好。
我甚至开始怀疑药效了，西奥却阻止了我去找庞弗雷女士。他说不必再给她添麻烦了，估计只是施咒的人用了太多的魔力在这个咒语上，医药的效果会慢些。
我听了这话，气得牙痒痒，哈利就那么恨我吗？西奥怎么这么可怜，被这样一个咒语打中了，还总惦记着不给别人添麻烦，他一直都这么善良。
出于愧疚，我每天都会时刻陪在他身边，别人要是敢对他的脸投来好奇或者嘲笑的目光，我就愤怒地盯回去，像一只护崽子的母鸡。
西奥对于顶着这样一张脸上课似乎毫不在乎，他在乎的东西似乎很少。比起其他人的目光，他更关注中午吃些什么，或者什么时候给他上药。
上药其实是件很痛苦的事情，溶液滴在脸上会引起刺骨的灼痛，可是西奥一点都没有表现出疼痛，他甚至很期待这件事情。我感到无法理解，可能他想快点好吧。
我随身带着那个小药盒，庞弗雷女士说每天需要上三到五次。我就利用下课时间给他涂，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巴，仔细地给他上药。
这药水接触到伤口以外的皮肤会引起麻疹，我另备了一条干净的循环纱布给他擦多余的药液。
突然，我感觉到有人盯着我看。我皱眉一看，发现哈利坐到了我们对面的位置。
“滚远点，圣人波特，”我怒道，“别让我看见你愚蠢又邪恶的脸，你这个格兰芬多巨怪。”
他冷冷地看着我搭在西奥下巴上的手，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处，没有任何想走的架势。
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，继续给西奥上药。
“这种伤应该早就好了，不会拖这么久，”哈利突然说道，“就算是beta，也不会这样娇弱。”
我的火气蹭的冒到头顶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又在怀疑什么？难道是我们故意不让伤口好吗？你个白痴，你根本不知道有多疼！”
西奥的脸颤抖了一下，我连忙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，小心地问道：“怎样？是不是弄疼你了，对不起……”
西奥微笑着摇摇头。
哈利的目光在西奥脸上盘旋了一圈，嘲讽地对我说道：“你不就是喜欢他那张脸吗？他都这样了，你还喜欢吗？”
“总比你强。”我冷漠道，“他什么样都是我最好的朋友，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。”
西奥的眼睑垂下来。哈利不说话了，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看，
过了几天，西奥的脸终于有好转了，我松了一口气，打算圣诞节的时候送他一份大礼物补偿他。问他想要什么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，含笑问我：“什么都可以吗？”
我骄矜地点头，没什么是马尔福给不了他的。
“我要你。”西奥平静地说道。我的眼睛瞪大了。
“——做我的舞会上的伴侣。”他笑道。
我也笑了，捶了一下他的肩膀，骂道：“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搞什么BO恋。”
他微微一笑：“可以吗？”
我放松地把脚翘到茶几上，剥了一颗糖慢慢吮吸，含糊不清道：“行啊，反正我也没找舞伴呢。你这要求可真简单，就这么用掉啦？你的圣诞礼物？那可不行，我再给你准备一个。”
舞会……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来一个人。他找到舞伴了吗？他又会牵起谁的手，搂住谁的腰呢。他会对谁笑，又会和谁一起举杯庆祝呢？
总之不会是我就对了。我漫不经心地想着。
我没想到邀请我跳舞的人那么——多。
不知道他们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，似乎把谁会成为我的舞伴当成了一个赌注，一下课就一窝蜂地把我围住，争先恐后地邀请我。
“我已经有舞伴了。”我不耐道。
但是那些人似乎仍然不死心，这种奇怪的气氛在克鲁姆走来的时候达到了高潮。
在他走来的那一瞬间，哈利也站起了身。哈利从一下课就一直盯着我看，真不知道他又在犯什么毛病。
我对克鲁姆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对其他人好得多，他毕竟是我的故友，我自然要对他温和些。
他听到我有舞伴了，也没有表现出失望，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我，问道：“那之后呢，跳完舞和我喝一杯，好吗？”
我不好意思拒绝他两次，点点头。哈利的目光就没移开过。
梅林在上，如果他的眼睛没有事情做，那就捐给有需要的人，四只眼睛对他来说或许有点太多了。
舞会的那天，我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黑色礼服，领子高高地扣在最上面。
我特意留心了哈利的舞伴，不是格兰杰，不是黄鼠狼，也不是小女孩韦斯莱，而是一个不熟悉的女孩。
我还以黄鼠狼如果找不到舞伴会拉他作数呢，哦，他俩闹掰了，我想起来了。真抱歉，这件大快人心的事怎么能给忘了呢？
救世主的舞……怎么说呢，比一团会挪动的狗屎好上了那么一点，至少他的脚没有一直令人厌恶地黏在别人的鞋上，而是时不时地沾一下。
这已经是一种不可忽视的进步了，对于哈利来说。
“跳舞呢，波特？”转到他们面前的时候，我不怀好意地问候道。
“如果你长了眼睛的话。”哈利恼火地说道，他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手脚，让它们看起来确实属于他自己，而不是别的什么人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驯服自己的四肢，颇具野趣，不是吗？小心点，别被它们咬伤了。”我轻笑道。
哈利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。我愉悦地扬起一个微笑。
跳完舞，克鲁姆已经在门口等我了，我披上墨色的礼袍，向他点点下巴。我们走到庭院里去，他递给我一杯酒，我尝了一口，惊奇地看向他。
“霍格沃茨不允许喝这种烈酒的，”我提醒道，“而且我还没满十六岁。”
克鲁姆冲我眨眨眼睛：“我知道你想喝一点，你其实不是个听话的小孩，对吗？”
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，无奈地笑了。他还记得我小时候偷喝他包里的酒，那次我醉得舌头都大了，红着脸趴在他肩膀上。他那时候已经长得很高大了，背着我像背着一只小动物。
我们相视一笑，显然是都想起来那时候的事情了，我爸爸看到我喝醉，气得脸都扭曲了，但是我非常的高兴，一直咯咯地笑。
“喝酒呢？”一个冰凉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。我皱眉看去，发现哈利正披着那墨绿的袍子，看起来有点不清醒，一只手撑在树上，微微喘息着。
他怎么阴魂不散的？
克鲁姆友好地问道：“来一杯吗？”
哈利点点头，径直走过来，胸膛贴住我的后背，手包住我的手，就着我的杯子喝了一大口。
度数极高的边地烈酒，他几乎全喝进了肚子里，呛得直咳嗽。
我被他这个奇怪的举动直接震在原地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克鲁姆看了哈利一眼，憨厚地提醒道：“这里还有几杯呢。”
“不用，”哈利鲁莽地打断他，“我喝这杯。”
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哈利这么自来熟呢。
他的嘴简直不闲着，和克鲁姆攀谈起来。克鲁姆没什么心眼，有什么说什么。
“对了，瞧我这记性，”哈利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，一拍脑袋，“赫敏想找你来着，她在湖边等你。”他大着舌头说道。
我眯起眼睛看着他。
克鲁姆不疑有他，跟我道别之后就离开了。我瘫在木椅上，喝了酒，我有点迷糊。
哈利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，他的目光如有实质，粘稠又滚烫地浇在我身上。
我的脑子不太清楚，仰着头，不解地看着他。他突然俯下身来，猛地攥住我的领子，我被拽得一个踉跄，他手里拿着一杯酒，冰凉的杯壁挨到我唇边。
“喝。”
我难受地扭过脸去。
“喝。”哈利固执地说道。
他的杯子倾斜了一点，剔透的酒液从酒杯里洒出来，浸湿了我的嘴唇，火辣辣的，我感觉嘴巴都要肿起来了。酒液沿着我的下巴往下流，我的脖子、胸口都被打湿了。
他的视线随着那些酒液往下滑，卡在我的颈环上。
酒精蒸发在空气里，什么东西被一瞬间点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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