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的秃头

爱发电:秃头弟。接点梗

【哈德】娇养ABO(7)

预警 ⭕️ABO🥩私设多,原著向双向暗恋💕,死对头终成眷属, 后期有养父梗⚡️小德大哈⚡️出现,哈利略黑心机重,占有欲强,小德有病,两个本质上都是子 🥩后期哈利视角会|比较涩|    🥩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(七)雪貂与主人


我一整个假期都在苦苦思考哈利到底在厄里斯魔镜里面看到了什么。
他流泪的样子让我印象深刻,我打算再也不叫他疤头了。

开学前有一件事值得兴奋,那就是魁地奇世界杯。爸爸已经收到了顶层包厢的票,是最好的位置,魔法部部长特意邀请我们全家去看的,可能与我爸爸刚给圣芒戈医院捐了一笔钱有关。

我们的帐篷也是所有帐篷中最气派的,它位于所有帐篷的中央,就像马尔福庄园的小缩影。所有人都会艳羡我家帐篷外面拴着的一列白孔雀,大量的白色条纹绸缎,还有缩小版的后花园,里面日晷、水池、喷泉一应俱全。更别提里面的空间了,和在我们自己家别无二致。

莉莉阿姨的帐篷在不远处,旁边停着小天狼星的飞天摩托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妈妈和莉莉阿姨的联系不如以往密切了,妈妈和爸爸总是很忙碌,经常见不到他们的身影,而且神情总是很紧张。我隐隐有预感,有什么大事要来临了,或许,那个人,他真的回来了。

之前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。上学的时候,妈妈本来和莉莉阿姨的关系本来非常糟糕,但是有一次魁地奇比赛发生事故,担任斯莱特林找球手的妈妈救了莉莉阿姨一命,自此两人成了朋友。
尽管战争开始,两人都站在了丈夫身边,但是她们心中仍然有着彼此,战争结束后,又慢慢恢复了从前的关系。

可是现在。神秘人如果回来,那他一定会报复当时背叛他的手下,如果马尔福家族违背他的命令,不知会面临怎样的惩罚。哈利·波特……他真的能打败那个人吗,他才十四岁啊。
谁敢把筹码压在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身上呢?尽管我知道,这么想很自私,但是马尔福家族从来都是趋利避害、家族利益至上,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,把全家人的安危置于不顾。

尽管有一天,我要与哈利·波特势不两立,我也必须狠下心来。我或许真的有点喜欢他,但是我爱我的家人,我背叛谁也不能背叛我的家族,一个马尔福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。

或许我应该克制自己想要接近他的欲望,这样我们兵刃相向的时候,胸膛里的东西才不会受伤。

只是这个蠢货似乎永远擅长与我的想法对着干。
我们走到最顶层的包厢,坐下来喝茶的时候,我看到了哈利。他坐在莉莉小天狼星旁边,挨着他的还有韦斯莱那一大窝黄鼠狼。

我尽量不去注意他,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上,结果这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,我始终感受到了一道炙热的目光,它几乎要把我的耳朵烧伤了。
还好,比赛很快开始了。那些媚娃的发色非常的浅,它们一直在跳舞吸引人的注意,我很想看看哈利是否被它们吸引了,但是我忍住了,我开始转动自己右手中指的家族戒指以转移注意力。

爸爸说每一个马尔福十四岁的时候都会得到家族戒指,十四岁,半成人礼,信息素会觉醒,腺体初步发育成熟,这是关键的一年,所有人都会给予重视。
爸爸已经提前给我预备了一箱子的SS级别抑制剂和腺体防御颈环,他从未对马尔福的继承人是一个omega表示过丝毫的不满,至少他在我面前从未提过,他只是做一切自己能做的来确保我的安全。爸爸话很少,对我很严苛,但是我知道他很爱我。

我摩挲着自己的颈环,它是最顶级的防御颈环了,人鱼皮制做的,戴在脖子上几乎无感,却有极强的防御功能,没人能违背我的意愿把它摘下来或者划破。

比赛很刺激,克鲁姆抓到了金色飞贼。那个大块头球星,我知道他,他在德姆斯特朗读书,我爸爸差一点要把我送到那里去读书了,他认识那里的校长。
我十岁的时候去北部旅行,还去参观了一趟德姆斯特朗,克鲁姆当时就被派作我的向导——他当时就是那里最受欢迎的学生了。

他人不赖。不善言辞,漆黑的眉眼炯炯有神的,看人时候很真诚。爸爸说今年火焰杯会在霍格沃茨举行,届时克鲁姆估计会作为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参加这项大型比赛。
我倒是都点期待他的到来,看看,黄鼠狼在买克鲁姆的小雕塑,真是一个忠实的粉丝。如果他知道我们是朋友,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一头萎掉的瘟猪。

比赛结束,爸爸妈妈有事离开了,我回帐篷休息,却发现有一个不速之客在盯着我的白孔雀看。
“你什么毛病,波特?没见过孔雀吗?”我尽量不看他的眼睛,板着脸施咒把孔雀赶到它们的小房间里,不让他再有理由出现在我家帐篷旁边。

他没说话,倚着栅栏,双手插在裤兜里,一双绿眼睛漫不经心地盯着我看。
我深吸一口气,掀开帘子进入了帐篷,却发现哈利竟然也跟了进来。

“梅林,你的家教在哪里?”我震惊地问道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哈利却只是沉沉地看着我的脖子。我不安地摸了摸那个颈环,他眼睛的颜色更深了几分。

“你是个alpha,你要注意和omega保持距离,尤其是我们不小了,要成年了。”我紧张道,往后退了几步。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一侧的脸颊抽动了一下。

“别高估自己了,”他好像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一样,突然恶狠狠地说道,“谁会对你感兴趣?别做梦了,马尔福。”
我的脸冷下来:“那就赶快说服你自己的脚,从我家帐篷滚出去,巨怪波特。”

 

哈利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我爬到床上,刚睡了没多久,就被妈妈温柔地摇醒了。

“宝贝,醒醒,要走了。”

我迷迷糊糊睁开眼,不满地往被子里蹭,我有起床气。

她叹息了一声:“还是个小孩子呀,算了……”

 

过了好久,我再次醒来,慢吞吞地走出帐篷,爸爸在门口站着。似乎有什么完全不一样了。

“你不要乱跑,我们去处理一些事情。这些该死的麻瓜,早就该把它们全都消除掉。”他皱着眉离开了,语气好像在讨论厨房里的蟑螂。

我听到外面有嘈杂的尖叫声,向声源看去。四个麻瓜被悬浮在空中倒吊着,露出可怕的花边内裤。

恶心的审美。为什么要让他们露出内裤?

 

一群戴面具的人聚在一起看着那些麻瓜交谈、大笑,我走过去,紧张地打量他们,没看到我的父母。还好,他们不会做这种没品味的事情。

突然,身旁的树林传来一阵噪音。    

 

“被树根绊倒了。”是黄鼠狼气呼呼的声音。

我定睛一看,又是他们几个。

 

“长着那样一双脚,很难不被绊倒。”我抱着手臂,忍不住讥诮道。

韦斯莱的脸被怒火点燃了,他骂了一句脏话。

 

我突然觉得挑衅他也很有意思,他比之前高了不少,脸似乎也长开了一点,不再像一个吃鼻涕的小屁孩了。关键是,逗他很有成就感,毕竟每次都能得到良好的反馈。

“嘴里干净些,”我眯起眼睛,“还是快点跑吧,你们当中可是有一个泥巴种呢。”

 

韦斯莱气得向我冲过来,哈利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
我歪着头冲韦斯莱笑,他的脸已经扭曲了,看到我对他笑,突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,五官都僵住了。

 

“或者你很愿意展示你的格兰芬多内裤,”我又冲格兰杰抬了抬下巴,虽然她是个可悲的小泥巴种,但是我并不希望在空中看到她的内裤。“如果是那样的话,就留在这吧,他们找到你的时候,一定会大笑一场的,小泥巴种。”

 

“说话放尊重点!”韦斯莱大叫道。他像一匹疯狗一样,时刻准备着冲我咬来。

哈利不得不用力抓住他的手臂,忍无可忍地说道:“闭嘴,马尔福。”

营地那边传来一阵爆响和尖叫声。我轻轻笑出了声。

 

“太容易受到惊吓了,这些人,是吗?我猜你爸爸叫你们都藏起来吧,为什么不这么做呢?”我懒洋洋地看着韦斯莱。

他们这些蠢货怎么不快点离开?我真怀疑那些人会像对待麻瓜一样对待泥巴种,如果真发生了——哈利不知又会做出什么蠢事来。

 

他们显然没有领会我的用意,尤其是哈利。他似乎对我总找韦斯莱的茬略有不满,试图说点什么来分散我的炮火。

“那你的父母呢?在那边,戴着面罩,是不是?”他紧紧地盯着我的脸看。

 

我把脸转向另一边,脸上的微笑快要挂不住了。

“我说……即使他们是那样,我也不想告诉你,行吗,波特?”

 

格兰杰厌恶地看了我一眼,她终于打断了这些无意义的斗嘴,带着一群蠢货走掉了。

我松了一口气,回到了帐篷里去。

 

开学的列车上,我路过哈利他们的包厢,他们没有关门,我看见韦斯莱在显摆克鲁姆的小雕塑,奶宝隆巴顿在一旁傻兮兮地羡慕着。

 

“我们在上面看到他了,我们坐在顶层包厢。”韦斯莱说道。

这我可忍不住了:“你这辈子就这一次了,韦斯莱。”

 

哈利见我又来找韦斯莱的茬,冷冷地说道:“我们好像并没有邀请你进来。马尔福,有点家教。”

我嗤笑一声,故意不理他。我看到了一件搞笑的东西,韦斯莱的猫头鹰笼子上搭着一件丑陋的礼袍,我用两根手指把它捏起来,远远地观摩着。

 

“……这是什么,韦斯莱。这不会是你的礼服长袍吧,哦,看起来棒极了,在梅林的时代一定很流行,不是吗?穿上它,你就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了。”我灵活地躲过了韦斯莱伸过来争抢的手,开心地把它展示给西奥看,“真是漂亮的花边啊。”

 

“吃屎去吧,马尔福!”韦斯莱猛地弹了起来,争抢中他不小心摸到了我的颈环,我的脸一红,恶狠狠地瞪着他看。

西奥迅速把我护在身后,冷淡地与他对视,韦斯莱的脸颊颜色变深了。他用力夺过自己的礼服,气鼓鼓地关上了门,他的力气太大了,玻璃都震碎了。

 

格兰杰念了个修复咒,低声道:“别让他影响你的情绪,罗恩。”

“他!影响我的情绪!才不会呢!”韦斯莱拿起一块坩埚蛋糕,捏成了泥酱。

 

哈利突然抬眼看向玻璃,他的脸色阴晴不定。我心中一跳,没有与他对视,匆匆地拉着西奥离开了。

 

今年的开学仪式还挺让人期待的。新生分院之后,邓布利多就会公布三强争霸赛的消息了。

阿斯托利亚坐在我左手边的位置,她比我小两届,是个沉默寡言的小alpha,自从上学期入学之后,总喜欢跟在我身边,就像一个小尾巴。

 

我也不太放在心上,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,她性格温柔木讷,偶尔说句话都磕磕巴巴,也是纯血二十八家的人。看着可怜,我就尽量照顾她一点。

 

果然,德姆斯特朗的代表是克鲁姆,他穿着毛蓬蓬的大外套,显得魁梧健壮。

他们扫视了一圈礼堂的桌位,韦斯莱谄媚地冲他招手,克鲁姆却没有理会他——他一眼就捕捉到了我的位置,披风一甩,径直向我走来。

韦斯莱的表情马上变得恶心,像是舔了足足一学期的马桶。我美滋滋地挑了挑眉。

 

克鲁姆把外套脱了,露出里面的披风。我们寒暄了一会,碰了碰杯子。他的力气真大,把我的杯子差点撞翻。

真粗鲁。

 

见到远方的朋友,我的心情不错,一直侧身和他谈笑,没有理会格兰芬多那道尖锐的视线。

 

自从我不再刻意找哈利的麻烦,我的世界变得清净多了。

哈利的脸色则一天比一天差,我不明白,他似乎在强忍着什么。如果怒气是一颗蛋的话,他应该马上就能收获一只破壳而出的小鸡了。

 

可是,我明明转移了战火,不再和以前一样致力于针对他了,他为什么不知道满足呢?现在我的死对头是韦斯莱,我很乐于看到他愚蠢的脸变得扭曲,捉弄他很轻松,也不会让我的荷尔蒙暴涨,这很安全。

 

“看哪,你爸爸上报纸了,”我捧着一份《预言家日报》,高兴地对韦斯莱招手,“瞧瞧——“

我仔细地介绍着他爸爸是怎么被批判的,并且花了足足一分钟嘲笑他家的房子。

 

“你妈妈减点肥的话,还是可以看的。”我衷心地给出建议。众所周知,肥胖会导致很多疾病,虽然我厌恶韦斯莱一家,但是我总是能做一些客观的评价来帮助他们进步。

可惜他看起来并不领我的情,一副要冲过来揍我的蠢样,哈利又控制住了他。

 

“滚开,马尔福。别生气,罗恩……”哈利低声道。

“哦,对了,波特,你们夏天一起住的吧?那你一定见过他妈妈了?请你告诉我,她是否真的有这么胖,还是照片照的有些失真?”他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又激起了我的胜负欲。

 

“那你的妈妈呢?总是皱着鼻子,似乎下面有大粪一样,是因为和你呆在一起吗?”哈利突然无比刻薄地说道。

我愣了愣,脸上有点挂不住了,他什么意思,我妈妈之前对他那么好……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。想到爸爸妈妈最近的状态,我心里不由得一沉。

 

“你竟敢侮辱我的妈妈,波特。”我眯起眼睛说道。

“那就闭上你的破嘴。”他极其冷漠地说道,看都不看我一眼,转身走了。

 

我忍不住了,拔出魔杖对他施咒,没有打中。说时迟那时快,一声巨响传来,疯眼的怒吼在走廊里回荡。

“不许这样!小子!”他的魔杖对着我,一阵刺目的白光对着我,我下意识用手挡脸,却感到身体又热又痛,世界一下子放大了数倍。

 

我感受到恶心和眩晕,定睛一看,梅林!我悬浮在空中,转了好几个圈,狠狠摔到了地上。

呜。

 

我举起自己的手放到眼前看。

 

一只雪白的,带着钩子的动物爪子。

哦,梅林,哦。我几乎要昏厥过去了。

 

那个魔杖似乎还要把我甩起来,突然,好几只手冲我伸了过来。我眨了眨眼睛,辨认那些放大了好多倍的脸。

西奥,潘西,阿斯托利亚——还有——

 

一只滚烫的手速度奇快,不由分说地伸到我小腹下面,我的身体被一把抓了起来。

那是一只修长的、布满了茧子的手,指甲修得整齐干净,摸惯了飞天扫帚和金色飞贼。

 

我被捞起来,柔软的身体拉得像面条一样长。我抬起头,和那双碧绿的眼睛对视了。在他的镜片里,我看到了自己雪白的脸。

黑豆似的小眼睛,毛茸茸的耳朵,粉嫩的鼻尖,还有六根细长的胡须。

 

我发出一声属于雪貂的刺耳尖叫。

 

“放下!”疯眼大叫道,“我要给他应有的惩罚!没人能对同学下流地施恶咒!”

 

我吓得要命,在他胸前止不住地哆嗦起来。哈利胸膛里传来闷闷的震动,带的我几乎共振起来了。他在笑吗?这个混蛋。

 

疯眼走了过来。

我的耳朵彻底耷拉下来,咝咝地叫着表示恐惧,拼命往哈利温暖的袍子里面钻,手爪把他的白衬衫抓得稀巴烂,露出里面漂亮结实的胸肌来。

我嗖地钻了进去。

 

周围有人发出嗤笑,我颤抖地在哈利身上保持平衡,我掉到什么地方去了?噢,不,不会是——我绝望地嗅了嗅周围的味道,爪子被蜷曲的毛发钩住了。

我大哭出声。

 

“把它掏出来,给我。”疯眼汉毫无怜悯心地叫道。

“先生,恕我不能,”哈利利落地把我揪出来,抱小婴儿似的搂在怀里,“他已经受到了惩罚,一直欺负他不是什么高尚的行为。他已经受伤了。”

 

我唧唧咕咕地附和着他。在他结实的手臂里,我的勇气复苏了,我用那双小黑豆眼睛挑衅地看着疯眼,冲他吐了吐舌头。

“随你。”疯眼观察了他一会,冷漠地说道,“反正他要得到一些教训,这个咒语会维持三天,在此之前没人能把他变回去。”

 

我焦躁地咝咝出声。

疯眼威胁地看了我一眼:“小畜生,你满意吗?霍格沃茨可不允许饲养雪貂,但是我会给哈利这个权限,小马尔福,你这个可悲的、背后偷袭同学的卑鄙玩意……这三天这只雪貂会完全归属于哈利。哈利,你有资格决定怎么处理它。”

 

斯莱特林那边发出一阵不满的嘘声,西奥站出来,试图与疯眼对峙,疯眼看都没看他一眼,扬长而去。

 

我呜咽着啃食哈利的手指泄愤,哈利不以为然地放任我啃,西奥走过来和他争执,他冷淡地重复了一边疯眼汉的话,抱着我离开了。

 

我作为雪貂的三天生活就这么开始了。我已经预感到了那会是怎样一场兵荒马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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